发散乱,衣服被强行撕开一半,露出脖颈和胸膛,亵裤也被扒了下来,修长的双腿大开,靴子东倒西歪落在一边。那人紧闭眼睛,意识昏沉,只是嘴里不时发出了低吟娇音,证明他还活着。
小重感慨道:“这应该是我这辈子见过最血腥娇艳的场面,真刺激!”
安笙冷眼看他,小重自觉失语,立马垂头道歉:“小重知错,主公勿怪。”
床上人的喘息声越来越大,屋内的人相视低语。
“真不愧是皇甫国第一娼妓,没男人上都能喘成这样。”
“他还是我们墨国第一卖国贼呢,真他娘的贱。把自己国家卖了,结果到敌国上赶着被人操。天底下居然还有这种乐子,哈哈哈,真好笑。”
“他是不是被下药了?”
“他这种浪荡子还需要下药?”
“都闭嘴!”安笙面色阴沉,“谁若是再多说一句,冰窖监禁三日。”
“三三日?那不得把人冻成冰干?”有人暗自嘟囔,谁知安笙手中的长鞭下一刻便落到此人身上。
瞬间皮开肉绽,血流如柱。
杀鸡儆猴,其他自然得暗卫乖乖闭嘴。
皇城司的暗卫无人不知安笙的脾气古怪,但凡触其逆麟,不死也得落个残废。
只是这次他们骂了一个娼妓卖国贼,主公却如次动怒,他们还是第一次见。
安笙不想再这污秽之地多待一秒,瞥了眼还在昏迷的人,对小重道:“将这两人带走,调查无头男尸的身份。”
“在皇甫国地界不易打草惊蛇,派人把现场清理干净。”
“是。”
————
地牢
江屿晚是被一盆冰水给泼醒的。
墨发被水打湿,顺着发尖往下流,眼睛周围也全是水,水汽迷蒙,他艰难的眨眼,却还是很难适应面前的情况。
他努力睁眼,意识回笼,想要看清这到底是个什么地方。房间内晦暗无光,他四肢被绑在刑架上,周围摆满了刑具,各种大小的皮鞭摆了一排,右手边的炭火将铁块烤的通红,江屿晚知道这大概都是要用在自己身上的。
“哟,终于醒了?”
江屿晚抬头看了眼发声者,眸间一愣:“小重?”
小重对于江屿晚认识自己一事也表示讶异:“你认得我?”
江屿晚原本苍白的脸色露出一抹笑:“皇城司司长手下的红人谁人不知?久仰大名。”
小重狞笑道,“你巴结我也没用。知道落到我们皇城司是什么后果吗?”
江屿晚道:“求重大人指教。”
小重意味深长道:“你落到我们手里,以后的日子一定会过的很充实。”
江屿晚眼中露出一丝魅意:“是填满我的那个充实吗?”
小重立马被激出一身鸡皮疙瘩:“说你不要脸,你还真是一点都不客气。死娼妓,真恶心。”
看到他的反应,江屿晚的嘴角一勾,笑的更大声了。
“咔啦。”又是铁链开锁的声音。门外守卫的暗卫说了声“司长。”
接着江屿晚就听见有脚步声在自己面前停住。
江屿晚刚想抬头,下一秒自己的脖颈就被来人狠狠的掐住。
“唔。”江屿晚想要反抗,可惜全身无力,四肢又被铁链死死的锁住,动弹不得。这人的手劲不是一般的大,江屿晚甚至能感受到,他的那股怒意,恨不得将自己碎尸万段的怒意。
就在自己即将要窒息的那一瞬间,来人终于放开了手。
“咳咳咳咳”江屿晚疯狂的咳嗽,脸涨的通红,因为窒息涌现出的泪水从眼角滑落。
安笙神色厌恶,似是不想在他身上有过多纠缠:“我只问一遍,我师父在何处?”
还在大口喘息的江屿晚,闻言微微一愣,艰难抬头看了眼来人,果然还是那副谁欠了他二五八万的冰块死人脸。
江屿晚边咳边笑:“你师父是谁?我又怎知他的下落。”
“啪!”一计长鞭从江屿晚脸颊抽过,他的左脸立马皮开肉绽,血流如注,沿着下颌骨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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