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吴容秉倒是并未多放在心上。
“不如为父帮你去求求情?”如今吴兆省既然知道自己最该对谁好后,自然极力争取机会,“那县学里的徐教谕曾是为父的同窗,为父去,他或许会给几分薄面。”
吴容秉静望着父亲,见他脸上担忧和愧疚的神色不是装的,他的确是有在极力为他争取机会的。他心里,对过去所做一切,对他、对康哥儿造成的伤害,的确是有深深后悔了的。吴容秉原本平静的心,也泛起了一点点涟漪。
对父亲此刻的深深懊悔,他也做不到无动于衷。
吴容秉深深喟叹了一声,似有万般无奈般,只摇头说:“父亲不必去找了。”去了也不过是徒劳而已。
难道那徐教谕不知他是父亲儿子?
既知他是父亲儿子,却仍拒绝,那就是并未把父亲放在心上,不打算给他这个面子的。
既找了也无用,又何必再去丢这个脸呢?
吴兆省也很着急:“那为父能为你做点什么?”
从前需要他的时候他无动于衷,甚至成了姜氏母子伤害他的帮凶。眼下已经不需要他了,却又来问他能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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