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宛辞一声声,一遍遍,气若游丝地念着那个名字。
“阿芜……疼……”
“……阿芜……”
这声微弱的呼救,非但没有引来怜悯,反而像是点燃了最后的引线。
韩祈骁猛地停下凶狠的抽送,深埋在女人体内的鸡巴因这骤然的静止而搏动得更加厉害。
他缓缓低下头,对上她涣散迷离的泪眼。
那张因高热而异常潮红的小脸上,此刻只剩下纯粹的痛苦和茫然。
下一秒,一只大手猛地攥住她散落的乌发向后一扯——
“叫她干什么?”他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种令人齿冷的嘲弄,“嗯?想让她进来?”
他恶意向上顶弄,让她浑身一颤。
“看看她金尊玉贵的主子,”腰腹发力,又是一次深重的贯穿,刻意停留在最深处研磨,“是怎样一幅光着屁股淌着水,被男人操得翻白眼、流口水的骚样子?”
耻辱感勒得她几乎窒息。
她拼命摇头,发丝被扯得更紧,只能发出破碎的哽咽。
凶猛的操干让她合不上嘴,透明的津液从唇角溢出,滑过滚烫的脸颊,顺着脖颈流在奶子上,留下湿亮的水痕。
眼神是完全涣散的,焦距无法对准任何事物,只是因痛苦而流泪,因身体的失控而流涎。
“呃啊……不……不要……”她断断续续地出声,细白的脚趾在剧烈的颠簸中蜷缩又绷直。
韩祈骁近距离地审视着她失神的眉眼,看她淌出狼狈的泪痕和唾迹,冷笑出生。
“才进去一半就把你操傻了?”带着十足嘲弄,“真是个没用的浪货!”
她无意识地呜咽,像垂死小兽的哀鸣。
“看看你这副样子,”沙哑的嗓音钻进她混沌的意识,“哪里还有半点公主的体统?嗯?”
空闲的那只手,沿着颈项的曲线向下,掠过锁骨,揉捏着她起伏的胸脯,留下新的红痕。
“简直就像个离了男人就不能活的淫娃。”
浓郁的雄性气息喷在她的耳廓和颈侧:“我现在就让人把那个小贱婢拖进来,按在榻边——”
他故意退出大半,只剩一个头部,再缓缓地插入,享受着她内壁因此而产生的恐惧痉挛。
“让她看清楚你的小穴是怎么贪吃地咬着男人的鸡巴不放,看清楚你的奶子是怎么被操的晃着发骚……”
“也让她跟你这个骚浪的主子学学,该怎么伺候男人。”
“呜……不……呜呜……”姜宛辞的意识在巨大的痛苦和更深的恐惧中浮沉,拼命摇头,残存的理智让她听懂了男人话语里对阿芜的恶意,这比施加在她身上的酷刑更让她肝胆俱裂。
想要蜷缩,想要逃离,可身体软得像一滩被踩烂的泥,所有微弱的抵抗都化作更剧烈的、出卖她的颤抖,反而像是饥渴的迎合。
“不要……阿芜……走……”
思维已经完全碎裂,无法分辨什么是现实,什么是威胁。
“走?”韩祈骁蓦地发出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嗤笑。
粗糙的大手更深地陷进她腿根的软肉里,仿佛要捏碎骨骼般粗暴揉捏起来,那片雪白肌肤瞬间浮现出青紫的指痕。
“你们一个都走不了!”
“等我操烂你这张不听话的小嘴,看你还怎么乱叫人。”
韩祈骁喘着粗气,汗水从额角滴落,混入她颈间那片湿濡,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碾磨出来。
话音未落,他就将那不住晃动的小脚,轻易架在自己肌肉贲张的肩头。
将她雪白滚烫的双腿合起,严丝合缝地按压在自己被雨水和汗水浸湿的上身。
冰火交锋,她大腿后侧那片细腻滚烫的腿肉贴上了冰凉的皮肤,像火炭贴着冰锥,紧密地摩擦着他自己胡乱扯开衣襟的胸膛,碾磨过胸肌上早已硬挺的乳尖,烫得他头皮发麻。
女人腿上柔腻的软肉,带着灼人的温度和细微的汗湿,一遍遍蹭刮过他胸前那两点凸起,粗糙与细腻,冰冷与滚烫,在激烈的摩擦中迸发出异样的火花,像有无数的火舌舔吻他的神经。
“呃……”一声压抑的、带着极致舒爽的低喘从他喉间溢出。
这由他强行缔造的、利用她身体来取悦自己的方式,极大地满足了他的渴望。
他低下头,就能看见那双白得晃眼的腿,在他持续不断的撞击下正簌簌颤晃,腿肉勾缠着晃出柔腻的波痕。
姜宛辞的下体失去了凭依,浑圆饱满的臀瓣只能随着他凶狠的操干,直撅撅地、结结实实地迎头撞上那狰狞可怖的性器。
随着他每一次凶狠的顶入,悬空的小屁股被撞得不断弹起,又在他下一次贯穿时重重落下,那股力道反震回来,两团绵软而富有弹性的臀丘,裹挟着交合处被逼出的黏滑爱液,“啪”地一声,黏腻地拍打在他小腹与大腿根部紧实坚硬的肌肉上,带来一阵阵酥麻入骨的快意。
“嗯……啊……呜呜……疼……”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