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妻子,又怎么能成为别人的妻子!
饮月很不服气的找到宫殿,来到鹤鸢暂时居住的房间。
这里为了方便青年生活,特意做成了无水的空间,一件件流光溢彩地衣服摆出来,放在鹤鸢面前,等待着他挑选。
龙祖大人的妻子…他们应当叫“母亲大人”吧?
可母亲大人不喜欢他们这么叫唤,那便只能喊一句“夫人”了。
“夫人,这些衣服可有喜爱的?”侍从欢快地说,“父亲大人邀请您去海上看烟花,快打扮起来吧。”
饮月便是在这时来的。他一来,听见侍从的话后便说:“打扮什么?”
这或许是他第一次抵抗父亲的威严,但他管不了那么多了。
再犹豫下去,他就真的没希望了。
饮月不顾旁边还有侍从在,紧紧盯着鹤鸢,一字一句地问:“你为什么要嫁给父亲?祂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
“……就算、就算现在没有,以后我也会努力拿到的!”
小龙尊看着像是一路闯了过来,说话语序颠倒、意思混乱,肉嘟嘟的脸颊泛着酡红。
鹤鸢不解:“我为什么不可以嫁?另外,我要纠正你的措辞,我和龙祖是成婚,没有嫁娶之说。”
饮月看着委屈极了,眼眶里蓄起泪水,“你拿了我的护心麟,怎么能和别人在一起!”
“你不该等我吗?”
鹤鸢失笑:“可我在另一个世界,也拿了饮月君的鳞片和别人在一起了。”
“这护心麟是什么贞操锁吗?既然我拿了他就不能同别人在一起,那就还回去好了。”
鹤鸢说着,将随身携带的鳞片丢进背包深处,不再拿出。
小龙尊一时感受不到护心麟的气息,慌了神,“不要……你不许还回去!”
他一下子扑到鹤鸢身上,众人还未反映过来,就扯开青年的衣襟,到处寻找护心麟的踪迹。
“在哪里…在哪里?”他絮絮叨叨地找着,连龙祖进来都未发觉。
饮月的后颈被鹤鸢提溜起来,放到一边的垫子上。
再不出手,提溜他的就是龙祖了。
鹤鸢悄悄瞥了眼龙祖的面色,对饮月义正言辞道:“我不喜欢你这种小孩子,我喜欢成熟一点的。”
饮月看了眼自己的身量和脸颊,捏紧拳头,“不就是长大吗!你给我等着!”
他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龙祖总算不做沉默的雕像,问出一句话:“你喜欢成熟一点的?”
鹤鸢随意点头,“嗯,我不太喜欢幼稚的。”
“不过——要是性格合我胃口的话,也是愿意试一试的。”
他记得七百年后的穹就是“据说不足两岁”的小孩,但他长得好,看着呆呆的,却总是能出其不意地整一点花活出来。
和穹在一起,鹤鸢觉得很开心,再加上穹身上又没有那种显而易见的幼稚感,他就稍稍做出了一点亲密的举动。
这一次的七百年后再遇到的话……
鹤鸢很期待与穹的再次相遇。
这一回,他们应该能约会上了吧?
龙祖见鹤鸢失神,想起了自己所见的零星片段。
灰发小年轻领着鹤鸢出逃,到处游玩,还亲昵的贴面,得到了一个约会的承诺。
即便那承诺并未兑现。
可他们的相识,也不过几个小时而已。
为什么自己……
为什么他不能如此?鹤鸢还要用相识不久的理由来反驳他!
龙祖心里郁闷,面上并未表现出来。
可海底的汹涌随着他的心情变化,原理持明居所的海面翻起海浪,被远远驻足的人观察到。
“我不合你胃口么?”
龙祖俯身,看向鹤鸢,眼底一派澄澈清明。
鹤鸢略微闪避他的视线,“倒…也不是。”
主要是龙祖虽然年纪大,但祂看着一副乖乖宝宝的样子,总是让鹤鸢怀疑自己是不是在犯罪。
“因为你的眼睛看起来太、太纯粹了,我总是会有种我在可以诱惑你的感觉。”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