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事多了去了,只要震慑住一个人,让他们懂得收敛,那就够了。”她补充。
最起码,以后她们就算是说她,也只敢说些无关紧要的,像这种直接污蔑人的话,她们应该不敢再说。
没想到她还把他也考虑进去了。
陈衡微微偏头,注视着身旁的姑娘,心底里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渐渐蔓延。
他点头肯定道:“没想到你还挺懂事!”
唐云舒:……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接下里的几天里,唐云舒安安心心在家里养伤。
这天,江嫂子进了院子,看见唐云舒正靠在一张躺椅里,轻摇蒲扇,手边放着一杯茶。
“哎呀呀,你看看,你还怪会过日子的,一个人也能这么滋润。”江嫂子往唐云舒身边一坐,拿出框子里的针线活开始做。
“这不是受伤了嘛,医生让我好好养着。”
“也是,瞧你瘦的,是该好好养养。”
“欸,你知道不,常平那天跑到大树底下跟人澄清你的事,我当时也在场,看她那张黑脸被人怼得一会儿红一会儿青的,差点没笑死我。”
江嫂子没等唐云舒说话就开口将常嫂子的囧事说出来。
“要我说,她就是该,一天天听风就是雨,事非黑白一点不分,你这次啊,真是教训得好。”
唐云舒笑笑没说话,这就是她想要的效果。
“说啥呢,你俩笑得这么开心。”陈衡踏着夕阳的余晖走进家门,便看见两人坐在廊檐底下有说有笑。
“哟,陈营长回来了,那我们家老姜估计也回来了,我得回去做饭了,云舒,再聊啊。”
江嫂子拒绝了小两口的留饭,径直回了家。
“医生不是不让你碰水吗,你咋又要洗衣服了?”陈衡看见盆里堆起来的一摞衣服,看向唐云舒,满脸不解。
过几天洗不行?
“我倒是不想洗,但是前段时间忙着置办家里,还没来得及买衣服呢,就那么几件,再不洗都没衣服穿了。”唐云舒一脸无可奈何。
“就不能多穿几天?”陈衡道。
唐云舒闻言皱眉,满脸嫌弃,“不行,绝对不行。”
见她一副嫌弃至极的样子,陈衡翻了个白眼,“放那儿吧,一会儿我洗。”
“你洗?”唐云舒不信。
“就我洗,之前我的衣服不是我自己洗啊,就你那轻飘飘的力气,我还嫌你洗不干净呢!”
“那你现在怎么不自己洗?”唐云舒不满。
“我这不是看你一天天在家闲的没事儿做嘛。”陈衡笑得狡猾。
“你才闲得没事做!”好心好意给他洗衣服,结果还捞不着一句好。
混蛋陈衡!
唐云舒心里骂着,起身回屋。
“你慢点!”陈衡笑着嘱咐。
“不用你管,不识好歹的东西。”唐云舒头也不回。
独留男人站在院子里,笑得肆意。
他还不知道她那德行,要是不找点事给她做,估计又得坐在院子里伤春悲秋。
夸奖
日暮西垂, 夜色渐渐笼罩在家属院的上空。
屋内的两人吃完了饭,唐云舒吃饱喝足坐在桌边看着陈衡收拾碗筷,盘算着一会儿要不要开口跟陈衡说一声, 让他给她弄几本书回来看看。
当初下乡和结婚都匆匆忙忙的, 她的书籍丢得丢藏得藏,送人的送人, 一本都没能带来家属院。
没受伤之前忙着整理房子、学习做饭,现在受了伤, 一闲下来,就感觉自己无事可做,心里空虚得厉害。
陈衡洗完在厨房洗着碗筷, 扭头瞥一眼安安稳稳坐在原地享受一切的女人,还真是被伺候惯了的人啊,一脸理所当然。
别说, 这种时候的唐云舒看着真实多了。
洗完碗出来,陈衡也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唐云舒扭头看了一眼外面的逐渐暗下去的天色, 有些奇怪,“你不是要去洗衣服吗?”怎么还坐在这里不动,一会儿就要天黑了。
“再等等, 休息一会儿再去。”陈衡随意靠坐在那里, 浑身痞气, 要不是有那身军装, 唐云舒都不敢相信这人居然是个军人。
听到他的话, 唐云舒不再多说,过了好一会儿,才将自己的打算告诉他。
都快要睡着了的陈衡闻言, 爽快道:“行啊,明天我就把办公室里的书给你带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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