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豆制品。”
速度不算慢,行动力也强,姜焕容对他越发满意,她茗了一口茶,缓缓道:“家中老爷子离世,我料理那几个王姓子,接手之前老爷子交在他们手上的生意,他们的人我不想用,准备寻个由头打发了事。你愿不愿意来我手下做事?”
“多谢姜夫人厚爱,景清愚笨,恐帮不了您。”赵景清谨慎道,他知道姜家势大,姜夫人是个厉害人物,傍上她,豆腐坊的生意能乘风起,可赵景清不愿意。
在人手下做事,看人眼色听命行事,哪有自己做点小生意来得自在?再者,他和袁牧只是去姜家做个豆腐,都有人找上重金相报让他们下药,更遑论一直跟在姜夫人身边,这种事儿只会更多。
姜焕容轻笑,“你可不愚笨,不想来便不来,何必这般说自己。”
赵景清嘴角微抿,面露赫然。
“你既不来,我便送一桩生意与你。”姜焕容正色道,“那些个王姓子手里把持不少酒楼的生意,不单人要换,供货的也会换,豆制品相关的供货,便交给你了。”
“!”赵景清惊中带喜,不过转瞬,脑子里的顾虑就冒了出来,清河县酒楼要供货,与悦来酒楼相比,只多不少,赵景清迟疑了一瞬如实相告,“豆腐坊尚在扩建,一时半刻许是供应不上。”
“无妨,”姜焕容哀怨看他一眼,“你不来,我少了一位能用之人,这些事儿只能循序渐进了。”
赵景清失笑,“姜夫人,您就别打趣我了。”
“放心,你肯定供得上。”姜焕容道,“回头我让张掌柜拟张酒楼需要的豆制品单子给你,你先照着做。何时开始供货,自会有人通知你。”
“成。”赵景清颔首应下。
说完正事,赵景清想起一件事,“姜夫人,黄家之事多谢您帮忙。不知悦来酒楼东家是您,我今儿空着手来,未准备谢礼,望您见谅。下次去清河县,我定登门道谢。”
“举手之劳罢了,何须与我如此客气?你人来即可,与我说会儿话,我便高兴了。”姜焕容盈着笑。
赵景清只是道:“礼不可废。”
“你呀,小小年纪怎的如此固执,随你罢。”姜焕容指尖把玩着茶杯,“你丈夫向来与你形影不离,怎么今日不见他?”
“豆腐坊扩建,他在监工。”
“你们小夫夫分工合作……”
两人闲谈许久,姜焕容留赵景清一起用过午饭,才放他离开。
兰香送赵景清出去,回来后忍不住道:“夫人,您想让他给您办事,有的是办法,何须……”
姜焕容看向她,兰香到嘴边的话说不出来,只得咽下去。
“我不喜欢多话之人。”姜焕容视线,落在袖摆精美繁复的刺绣之上,指尖轻轻拂过。
赵景清不论性格还是为人处事,都合她心意,送他点生意也无妨,算不得什么要紧的。其次,此前赵景清振振有词,说豆腐坊是他们夫夫二人共有,姜焕容见多得了能共患难不能同富贵的夫妻,颇为好奇,这豆腐坊的生意做大,两人能否同富贵,恩爱如初。
当然,仅限于好奇罢了,挑拨离间棒打鸳鸯的事儿,她不会做。
与此同时,赵景清从前门离开悦来酒楼,往出镇子的方向去,心里盘算着扩建的速度需得加快,免得生意上门,豆腐坊生产跟不上。
而且他得多研究豆制品,豆腐干豆腐皮之类的他会做,但会做和做的好吃是两回事。
“景清!”熟悉的声音自身后传来,赵景清愣了下,从思绪中回神,转身往回看,是袁牧向他跑来,喘着粗气,额角汗水滑落。
“你怎么在这儿,咋那么着急?”赵景清意外,摸出手帕给他擦汗。
袁牧垂着头方便景清动作,“你快午时了还没回家,我担心你,所以过来看看,钱管事让我在后厨院子里等,方才同我说你从前门走了,我便追了出来。”
下次他再忙也要和景清一起,在家里久等不回人,心里七上八下的滋味,实在太让人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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