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乐妮继续笑应:“没有,没有。”
刘彻跟她简单聊了几句,便带着侍卫离开了校场。
接下来的几日,除了教学完队形变换和方向变换的新内容后,剩下的时间就是一直反复练习曾经所学的所有项目,偶尔考核抽背规章条例、思想教育以及卫生与救护内容。
到军训第二十日的晚上时,沈乐妮又给众人放了一天假。照例第二日清早起床离开,晚上亥时回到
校场。
放假这日,沈乐妮先是回去好好收拾了一下自己,然后检查了平安的学习进度。
平安学的很认真,短短十来日,已经能认能写几十个字了。
表扬他一番,沈乐妮便出门去织室看了看汉旗和礼服织造情况。之前量好将士们的身高尺寸后,第二日她就让人交到了织室,如今织工们正在加急赶工。
然后,沈乐妮又被卫青叫去指导了下马具的用料和打造。
再然后,她去了一趟大街上,在未央宫附近几条宽阔大道转了转。
转了半天,沈乐妮看中了其中一条,便是未央宫章城门外,地势极为开阔,介时刘彻便可在宫门口设立看台,百姓们也可在周围观看。
只是……
沈乐妮望着章城门外这条大道中间一段铺着与两边不同砖石的路,陷入沉思。
这好像是御道吧?
据说这御道是专供帝王使用的,任何人不得擅自踏入。
这可怎么办?
要是军队走两边,哪一边也显示不出汇演的最佳效果……
沈乐妮头疼。
想来想去,沈乐妮还是选择了进宫面圣。
委屈您一下吧,陛下。
不,以后有大型活动的时候都得委屈您一下。
所幸刘彻也没有那么顽固守旧,同意了沈乐妮的请示。
解决了重要的一件事,沈乐妮心里松了许多,她回家吃过晚饭后,就跟着回了校场。
接下来的日子,沈乐妮如常地进行着训练的进度,没有人挑衅她跟她唱反调,将士们的精气神和训练效果也有了质的提升。
军训的第一个月很快结束,月底沈乐妮如常给众人放假,而她则去了织室取回了已经织好的汉旗。
用的是上乘的布料,沈乐妮端着放着旗帜的木盘,忍不住伸手轻轻抚摸,心里也期待起了汇演的到来。
回到家收拾好后,沈乐妮便准备去校场,刚出门就碰见了霍去病,正好他也准备回去,两人便同行。
“听说汉旗织好了?”霍去病问。
沈乐妮点头,“今日才去取回来。”
霍去病立马激动,“在哪儿呢?快给我瞧瞧!”
“放家里了,没带出来。”
“不带去校场?”
沈乐妮回道:“等下次放假和剑一起拿去校场。”
霍去病颔首,想起她之前所说的,便询问道:“那你的汇演路段可选好了?”
“早就选好了,就章城门外对着的那条道。”
霍去病惊讶,“可那里不是有驰道?”
沈乐妮傲娇道:“自是获得了陛下的同意。”
霍去病更惊讶。那可是专用陛下使用的驰道啊,看来陛下极是期待这个什么汇演了。
别说,他也挺期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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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驰道,就是御道。汉朝长安城的御道是用两条排水沟将路面分成三股这样子的,其中中股道即为御道。这里为了军队方便行走就写成了铺的砖石不同。
接旗!
次日上午,沈乐妮集合起队伍,宣布了一件事。
她立在台上,对众人道:“如今军训时期已然过半,所有的队列训练新内容已经全部教习完毕,那么从今日开始,我们便着重于训练汇演的队形变换以及面对不同环境不同路况的随机应对。”
闻言,将士们有些紧张,但更多的是激动。
他们早已从沈乐妮口中得知,在军训结束后,他们会在陛下、文武百官以及长安百姓面前展示这段时间的所学。
那可是陛下和诸多权贵重臣啊!
若是幸运的话,说不定会得到青睐,前途一片光明啊!
“今日我们有一件事需要完成。”沈乐妮接着说:“便是确立最终的方队队形,以及选出两名护旗手,一名执旗手。”
如今少了一人,方队怎么变也不太合适,沈乐妮想来想去,还是打算用八乘十二的队形,外加一名执旗手两名护旗手,而那个空缺,暂时就由她来填补,等下次军训时再选一人补上。
护旗手?执旗手?
这两个词对于将士们来说有些新奇。
沈乐妮便把汉旗一事向众人解释了一番,然后道:“所以,执旗手,便是咱们方队里唯一站在最前面的中间位置的执旗之人,而另外两个护旗手,则是立于执旗手两边,护送汉旗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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