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自己的父亲,苏恻脑中瞬间闪过萧怀的话语。
到底是谁在说谎,他不得而知。
但是他现在迫切的需要一个答案。
夜晚,傅淮之说什么也要亲眼看到苏恻饮完药才离去。
美其名曰,督促苏恻早日康复。
不过多时,苏恻的确有些犯困,傅淮之体贴的为他熄灭了烛火。
深夜时分,屋门被再度打开。
傅淮之走至床边,垂目看向酣睡中的苏恻,他低声唤了一声。
见苏恻毫无反应,他伸出手抚上苏恻的脸,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轻声道:“阿恻,我知道你不是自愿和萧怀在一起的,他那样的衣冠禽兽只会对你用粗,我会让你快乐的。”
他伸出舌尖舔湿自己的唇,随后俯身吻在苏恻唇上,用牙齿叼起苏恻的唇吸入自己嘴中,小心翼翼的舔舐着,直到感受着苏恻冰冷的唇在自己的舔舐中变得温暖柔软。
傅淮之才用舌尖撬开苏恻的双唇,将自己的舌头伸入苏恻的口腔之中,勾起苏恻的舌与自己交缠不休。
他心中充满对萧怀的嫉妒。
凭什么,凭什么那个人可以比自己先品尝到苏恻的滋味。
而且凭什么自己要像见不得光的老鼠一样,只有趁苏恻昏睡的黑夜,才能够做自己想做的事。
他恨萧怀!但好在萧怀死了,他如今可以和苏恻有很多的时间。
他掀开被子,将苏恻的衣衫解开,整个人跪立在床榻之上,望着苏恻那副遍体鳞伤的身体,他伸出手抚摸着那些恐怖的疤痕,喃喃道:“之前是我不懂事,害你落得如此境界。现在我会好好对你,你还会爱我吗?”
傅淮之说罢便直视着苏恻那张陷入沉睡中的脸,但苏恻并不会回答他。
傅淮之起身将手伸入苏恻的口中,搅动他的唇舌在手离开嘴唇的同时牵起丝丝唾液落在枕上。紧接着,他又将手顺着苏恻的胸膛逐渐下移,滑过平坦紧致的小腹……
傅淮之承认自己只要一想到苏恻和萧怀做过的事,他就嫉妒到发狂。
不由得加大手中的力度,苏恻似乎被他折磨得有些难受,逐渐蹙起眉头,想要从傅淮之的掌中挣脱。
傅淮之见他反应如此激烈,睫毛不禁猛烈的颤抖着,宛若一副即将梦醒的模样。
傅淮之这才回过神来,逐渐放轻自己的力度,转而牵起苏恻的手抚上自己的身躯,埋首在苏恻耳边道:“你别讨厌我,我已经很尽力忍着了。在你身体痊愈,真心接受我之前,我都不会碰你了。”
翌日,苏恻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口角好像撕裂般疼痛。
他迈着虚浮的脚步走下床,推开紧闭的屋门发现连绵多日的雨终于在今天停止。他甚至来不及犹豫,便离开别院走向了若水寺。
若水寺往日人来人往,香客众多。如今却因为朝廷争权夺势,倒是人烟稀少起来,让苏恻放心不少。
他望着那一块黑漆漆的灵牌,忽然发现自己心里的想说的话很多,但千言万语至汇成了一句:“爹,我来看你了,你在泉下过得怎么样?我现在挺好的。”
苏恻在说完这句话时,流泪还是从眼眶中流出滴落在蒲团之上。
他不想哭的,他向来倔强,但现在却怎么也忍不住,口中止不住地念叨着那句:“我过得真的挺好的。”
仿佛多说几次,就会让苏恻产生一种自己好像真的过得很好的错觉般,而那些反复被折磨得日子只是一场自己做的噩梦。
在他离开寺庙的时候已经接近于黄昏时分。
下山的道路上,他听着自己身后传来一阵非常微弱的脚步声。
他驻足回望却只能看见树叶在风中沙沙作响。
苏恻感到有些不安,在他抬脚准备继续走的时候。
风声停止的一瞬被枯枝踩断的声音响起。
苏恻更加肯定了自己身后跟着人,他不知道那人为什么跟着自己,但是眼下他知道只有跑,只要不被捉住就好。
但他没有想到的是,他这幅孱弱到不行的身子,不过才跑了几步便感到头晕目眩。
甚至还能清楚的听到身后之人正慢悠悠的向自己走来,每一步都沉重地走在自己的心脏之上。
他一瞬间跌落在地,当一只手掌搭在他的肩膀上时,他整个人奋力挣扎起来,嘴中发出崩溃的喊叫声。
但下一秒他的喊叫便被一张白帕所覆盖,在他呼吸之间,药物入体,瞬间失去了神志。
——
苏恻再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睡在陌生的房间之中,他试图挣扎着起身却发现自己的双手被反捆在身后。
屋外看守的人或许听着他的响动,快步离开后不久。
屋门被打开,为首的便是太子殿下,其次身后跟着两个面熟但叫不出名字的人。
他们看着自己的眼神有得意,有嘲笑,还有那丝毫不带消减的欲望。
苏恻在他们的注视下,只觉得心中一片苍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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