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初五前,”萧琨说,“岳阳楼见。既然咱们先到了,四处找找,想必他也在城内落脚。”
项弦:“就怕带着个罗盘自己出门了,不好找人,等放晴了让阿黄继续找。我也睡会儿,吃饭了叫我。”
项弦枕在萧琨的大腿上,开始睡午觉,下雨天令所有人懒怠无比。及至傍晚时,潮生也困困地出来了,坐在栏杆一侧,用智慧剑削着手里一根树枝。
“那是什么?”萧琨问。
“嘘。”潮生神秘兮兮地做了个手势,项弦已经醒了,却没有睁眼,说:“潮生送给老乌的。”
萧琨当即明白了,拍拍项弦,让他起来,大腿都被睡麻了,问:“兵器?”
“嗯。”潮生脸上带着一点红晕,像午睡刚醒,又像不好意思。
“这不是你的绿枝吗?”萧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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