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白汐边笑边扬手拍了下帽衫男的胳膊,发现这人的肌肉真够硬实的,铁块子似的
&esp;&esp;“老板,我知道您是嫌我心不诚,要不这样。”
&esp;&esp;白汐这次直接抓起胡尔烈的手,才碰一下就浑身一哆嗦,心说这人瞧着挺壮,身子怎么这么虚啊,手比冰块还凉
&esp;&esp;“为表示诚意,这盒彩礼您先收下。”白汐把糖盒一整个塞进胡尔烈手里,但还是把那颗钻石拿了出来:
&esp;&esp;“您费心帮忙找个合适的,我家宝贝儿要是相中了,这颗钻石就现场用来求婚了,成不?”
&esp;&esp;胡尔烈:
&esp;&esp;屋外角落里蹲的小灰鸟歪着头,“不应该啊?按说宗王一个迷人眼神就能让天空下起飞鸟雨,跨种族跨性别通吃啊”
&esp;&esp;周围柱子上的老鹰们纷纷冲小灰鸟点头表示强烈赞同。
&esp;&esp;小灰鸟自言自语:“不成,还是得劝宗王把口罩摘了。”
&esp;&esp;店铺外的熙攘人群纷纷发来惊叹声,“快看快看,这些老鹰一头呢。”
&esp;&esp;“”小灰鸟脖子一梗,估计是想起自己哪怕声再小也能被拥有超强听力的鹰类听得一清二楚。
&esp;&esp;小灰鸟立马把嘴狠狠“缝上”,但在看了一眼屋内后,瞪时又把嘴长得老大。
&esp;&esp;胡尔烈此时又向白汐迈进一步,二人之间也就不到一个小拇指的距离。
&esp;&esp;白汐不自觉后退,却被胡尔烈冰凉手掌拦了下腰,止住了。
&esp;&esp;胡尔烈顺势把头压到白汐耳边,声音变小,杀伤力却连翻几番爆了棚,“晚上我去找你。”
&esp;&esp;白汐:
&esp;&esp;白汐感到心脏猛烈抽了下从耳朵开始麻了半边身子
&esp;&esp;好家伙这人的声音都能蛊惑人心了吧!!先别说身材,光是他的声音都能放倒一片
&esp;&esp;白汐正腹诽着,胡尔烈竟然把手伸到了白汐腿侧。
&esp;&esp;白汐:!
&esp;&esp;擦!
&esp;&esp;白汐刹那脑子一片空白,耳边忽又响起那人抓魂摄魄的磁性嗓音:
&esp;&esp;“收好了。”胡尔烈把糖盒重新塞回白汐裤兜里,随后一个侧身消失在白汐眼前,而白汐仍石化原地。
&esp;&esp;白汐:
&esp;&esp;得亏我是一男的。
&esp;&esp;但是这人是不是有病啊?什么玩笑都敢开?居然说他自己是鹰,哪个正常人能说自己是畜牲的
&esp;&esp;
&esp;&esp;白汐在拿到店铺那个秃头伙计递给他的一个纸条后,抓着脑袋出了门,看到纸条上力透纸背写着一排数字,应该就是那位老板的手机号码。
&esp;&esp;白汐甩甩头,想把那人的声音从脑袋里甩出去,但好像作用不大,别说脑子了,整个身体子都像被外来物种入侵,想根除时发现都特么星火燎原了
&esp;&esp;“话说这个男人得祸害过多少姑娘,而且肯定是那种说谎话开玩笑,张口就来的。”
&esp;&esp;被殃及池鱼的白汐暗啐一口,抓了把钢丝头发,打开手机溦信快速输入了那人的电话号码。
&esp;&esp;当白汐看到屏幕弹出一个喜羊羊的头像时,嘴都歪了。
&esp;&esp;再一细看,好像还不是喜羊羊,而是系着红围脖,眼睛眯成两道缝儿,头顶有跟粑粑似的卷毛,却真被涂成棕色的大肥羊‘懒羊羊’,最主要旁边还画着把剪刀
&esp;&esp;用户名:剪羊毛
&esp;&esp;白汐:
&esp;&esp;啥玩意儿,一看就是个祸害小动物的主,连灰太狼都不如。
&esp;&esp;
&esp;&esp;晚上天空将擦黑时,白汐已经无数次点开手机,发现帽衫男还是没通过自己的好友申请。
&esp;&esp;另外那个每晚准时“坐穿阳台”的黑家伙也没来,白汐心说就先别着急给那个帽衫男打电话了
&esp;&esp;窗外暮色下,几位黑衣人手脚十分利索,转眼就搭起一座乌黑的帐篷。
&esp;&esp;胡尔烈走在石子路上,缓缓朝帐篷而来,他身旁飞着那只灰色小鸟,正小心翼翼开口道:
&esp;&esp;“尔烈王,您何不把口罩摘了?白汐定会被您英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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