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这次去我们家,和她做了什么,我完全不想知道,更不会如你所愿地和她分手。但之前我就说过,事不犯三吧?”
顾淮谨被他狠狠攫住脖子,几乎快要窒息,勉强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冷笑:“夺人所爱的……明明是你,你难道不知道我和她的过去吗…?”
“你霸占着她,却照顾不好她……把她一个人丢在b市,自己跑去国外潇洒你现在觉得自己无辜,是受害者?”
阮谦元力道加重,仿佛真的打算掐死他:“谁和你说我跑去潇洒了?”
顾淮谨眼前一阵发黑,几乎要失去视觉,却还是咬牙说着:
“你连亓芽发烧到昏迷都不知道……还是我照顾的她……最起码的陪伴,你都做不到……有什么资格说爱她?”
阮谦元动作一滞,“亓芽”两字像一盆冷水,浇在他燃到极致的怒火上。他的手猛地一松,眼底的戾气骤然褪去,只剩下无尽的困惑与痛苦。
顾淮谨一下子跌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双眼发红,咳得血都快呛出来。
阮谦元刚才那股不管不顾的疯狂在此刻荡然无存,整个人如同被抽走灵魂一般。他机械地看向顾淮谨,喉结上下滚动,却没再说出一个字。
几秒后,他猛然转身,径直走出了这片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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