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得她喘不来气,手发抖脸发麻,热泪从脸庞滑落。充盈的子宫和沾浆的阴茎让她高潮得晃了神,像直视吊顶上华丽的crystalchandelier,灯光摇曳得让人头晕目眩。
两个人都分别被打了电话,一个说在图书馆,一个说刚出机场。
来不及清理身体,急匆匆退房,还得一前一后地分开回家,湿得没法再穿的内裤揣在兜里,有一股浓厚的液体从身体里沿着大腿慢流滑下来。任由流出,蹭到裤子上,甚至在袜子上,装作无事发生。
街边站在风口停留了五分钟,好让体液温暖浓郁的味道散尽,让高潮过后敏感发热的身体降温正常。
回家后在房间里没有太仔细清理,纸巾随便在腿上一擦。
餐桌上,和妈妈说着大学物理的学习心得,说着n大的挂科率有多夸张。
低头吃饭时,腿上没擦干净的浓稠精液风干后使得皮肤发皱。沿着曾爬出来的踪迹,一寸一寸皱起来,好像还有东西在那里,带着某种说一句保留二十句的意味蔓延,痒痒的。
收缩一下阴道平滑肌,居然还有被插的幻感,小穴在空虚徒劳地描绘肉棒的形状,又有东西流出来,弄脏新换的内裤。
她吃掉最后一口饭,碗筷一推,“吃完了,回房间了。”
陆嘉图也放下碗筷,礼貌起身:“谢谢叔叔阿姨,那我先回家了,姐姐拜拜。”
“嘉图拜拜,你晚上打不打游戏。”
“好。”
对话是一如既往六年之前,其乐融融的每天。
在父母的注视下,一人出门离开,一人上楼关门。
他们晚上的身体不能在一起,他们晚上的游戏能在一起。
这是父母画的线,一人只能站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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