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动。
空气一旦沉寂,一点点细微的声响就会格外突出,主要是旧机器发出的低频噪声,中央空调、电脑机箱、净化器……什么什么的,很干扰思绪,也破坏气氛。
谢青彦站在崔安然面前问道:“是谁?能分享给我吗?我是不是认识?”
“没有谁。”
崔安然挤出一个勉强算得上轻快的笑容来:“这是我们当初说好的,不是吗?”
“对。”谢青彦点点头,“你不想说也没有关系。”
“我尊重你,但是……”
他缓缓吐出最后两个字的转折,俯身下来扶着崔安然的肩膀,眼神一错不错地看着她:“是谁都可以,绝对不能是谢青迟。”
??18 我相信青迟会喜欢你的
隔着几层布料仍然能够传递过来掌心炙热的温度,崔安然盯着谢青彦紧蹙的眉间,衣物下被牢牢裹紧的身体滚烫起来,那些吻痕像烙印一般滚烫起来。 崔安然被烧得口干舌燥,她尝试着不着痕迹地吞咽几口。 谢青彦低声说:“他是我弟弟,你不能这样对我。” 崔安然微微仰起脸迎接他的目光,因为这样会显得更坦荡,更真诚,有一种类似针扎的感觉让她的头皮发紧发麻,整个人有些僵硬,像关节被固定住的玩偶娃娃,字句从喉管里面被送出来。 谢青彦也许有透视能力,崔安然突然这样荒诞的觉得,所以她从吐出音节时就开始压平气息和语调,以此让这句回答从诞生之初就是可信的。 “当然不会。”她听见自己说。 谢青彦松开她的肩膀:“我知道。” “我怎么会这么想?奇怪了,你和阿迟并不熟,他这五年从来没回
过家。” “那些记者编的太真。” “是啊,让人疑神疑鬼。” 谢青彦笑了起来,眉眼都舒展开,显得十分年轻,崔安然在哥哥身上恍惚看见弟弟的影子,她的手指因此用力,在沙发柔软的皮面上压下指痕,但是抓不住什么东西,只是陷在里面。 “让律师先开始谈,其余的条款我们之后再说。”谢青彦说,“虽然是迟早的事,但是太突然了。” 崔安然缓缓展开一个回应的笑容。 “嗯。” 离婚的事,就这么谈妥了。 “还得找时间慢慢透露给爸知道。” 崔安然作势往门外会议室的方向一望:“谢伯伯走了吗?” 谢青彦笑道:“走了,这么晚了,老谢急着回家睡觉。” 他顺理成章地接着说:“那么这周去家里吃饭。” “当然。” “我会让青迟也回来。” “嗯……” 因为有些心不在焉而回答得过快了,以至于等崔安然意识到谢青彦刚刚说了什么自己答应了什么之后,后知后觉地心脏狂跳。 谢青彦看着她说:“还请你从中调和,小然,你们最近接触得比较多,一直在帮他,他对你应当没有那么抵触。” 崔安然说:“我和贺……谢青迟的交流也不多,时常是他的经纪人和助理来找我。” 某种程度上的实话。 她没问过贺清池在想什么,…
隔着几层布料仍然能够传递过来掌心炙热的温度,崔安然盯着谢青彦紧蹙的眉间,衣物下被牢牢裹紧的身体滚烫起来,那些吻痕像烙印一般滚烫起来。
崔安然被烧得口干舌燥,她尝试着不着痕迹地吞咽几口。
谢青彦低声说:“他是我弟弟,你不能这样对我。”
崔安然微微仰起脸迎接他的目光,因为这样会显得更坦荡,更真诚,有一种类似针扎的感觉让她的头皮发紧发麻,整个人有些僵硬,像关节被固定住的玩偶娃娃,字句从喉管里面被送出来。
谢青彦也许有透视能力,崔安然突然这样荒诞的觉得,所以她从吐出音节时就开始压平气息和语调,以此让这句回答从诞生之初就是可信的。
“当然不会。”她听见自己说。
谢青彦松开她的肩膀:“我知道。”
“我怎么会这么想?奇怪了,你和阿迟并不熟,他这五年从来没回过家。”
“那些记者编的太真。”
“是啊,让人疑神疑鬼。”
谢青彦笑了起来,眉眼都舒展开,显得十分年轻,崔安然在哥哥身上恍惚看见弟弟的影子,她的手指因此用力,在沙发柔软的皮面上压下指痕,但是抓不住什么东西,只是陷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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