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总会有如此多巧合之事,乔应桐绝对没想过,与包家公子仅仅一面之缘,便惹来了烂桃花。
儿子的事情不假,心底算盘打得响亮也是真。包副总裁暗自窃喜:没想到在庆功宴也能遇见攀龙附凤的大好机会!若是自家儿子能与董事长之女喜结良缘,自己在knvl便从此
稳坐如泰山,职权更是节节高升……一想到此,他更是把儿子的事,添油加醋了一番。
乔应桐身后,隐隐的杀气渐浓。
她很明白,这无疑是道送命题。
正想开口,却发现自己不知何时起,不仅舌头,连双腿都不听使唤了。
本就乏力的腰肢突然一软,当着包副总裁的面,她竟歪歪扭扭地倒在父亲怀里,整个人如同晃神般,搂着父亲的腰,软绵无力地呢喃道:
“我、我喜欢……爸爸这样的……的……嗝……”
不仅仅是包副总裁,就连邵明屹也愣住了。
在正式场合下出此言行,哪怕是关系再好的父女,也显得过于亲昵了,更何况他俩只是……
哪怕乔应桐自己也不知道,先前被袁俏俏灌服下的那粒药,此时已经发作了。胸口滚烫的她,脚步却虚浮得就跟踏在棉花上,脑子早就被浆糊填满,完全无法思考任何事情。
眼见又是一群记者跟了过来,邵明屹没空多想,连忙让服务员搀扶乔应桐先回酒店套房休息。
失去女儿陪伴的邵明屹,后半程只得孤身作战,当他应付完最后一波向他攀谈的宾客后,腕表上的指针,已越过了12点。
“我喜欢……爸爸这样的……”
女儿轻飘飘的一句话,始终环绕在他心头。
不管这是女儿的真心话,还是仅仅拿他作挡箭牌,都在邵明屹心底泛起了阵阵涟漪。
姗姗来迟的他,在推开房门之前,甚至迟疑了半秒。
然而,偌大的套房内,一片黑灯瞎火。
“桐桐……?”
邵明屹的神情略显失落。
难不成……女儿已经睡着了?
他轻叹一口气,不由自主地放轻了动作。
还没迈开步子,“咕噜咕噜”一阵玻璃瓶滚动声从脚下响过,邵明屹一惊,鞋尖撞在一个软绵绵的物体上。
随着玻璃瓶撞向墙角,“啪啪”两声,整个门厅的感应灯源全亮了。昏黄的灯光下,乔应桐就跪在他脚前,不仅身着情趣睡衣,雪白的脖颈上甚至已经戴好了项圈。如同等待喂奶的小猫般,乖戾地唤了他一声:
“唔……主人……”
邵明屹扫了眼那遍地狼藉的空酒瓶,目光又回落到女儿身上。
只见女儿脸颊上泛着诡异的绯红,如同冤魂不散的女鬼般,歪歪扭扭地抱着他的大腿不放:
“主人~~人家等主人回来疼爱人家,等了好久呢……”
刹那间,一股无名暴怒如同点燃的炸药桶般,在邵明屹的胸口轰然炸裂。
事情之所以会变成这样,还得从两个小时之前说起。
当乔应桐踉踉跄跄地回到套房,情趣睡衣早已挂在床边了。
浑浑噩噩地洗净身体,又迷迷糊糊地换上细纱滑腻的情趣睡衣,躺在床上的乔应桐愈发烦躁不安,身体深处莫名的燥热已烧上她的喉咙,她爬起身,却发现房间里除了各种各样的酒,什么饮品都没有。
“咕咚咕咚……”辛辣的洋酒不断涌入喉咙,胸口却烧得更慌了。
“爸爸……今晚好慢啊,怎么还不回来陪桐桐……”
是从什么时候起,自己不仅习惯了被父亲一次次地拥入怀中,调教她、侵入她的身体?甚至,看着那只曾令自己深恶痛绝的项圈,不仅不再恐惧,反而心荡神驰?
当神智朦胧愈发朦胧,乔应桐咽了咽口水,她拿起常年被精液与汗水浸润的项圈,放鼻前深深一嗅。
(呜啊……爸爸……嗯啊啊啊……)
春色荡漾的记忆,正不断涌入她混沌的脑袋。
每每被项圈勒住脖子,她的身体总会不由自主地躁热起来,就像身体深处每一个细胞,都在渴望着父亲,因父亲的爱抚而怦然心动,随着父亲的抽插而颤栗不止……
“呜呜呜呜爸爸你在哪……怎么还不来抚摸我……”乔应桐连鞋都未穿,一步一踉跄地,攀爬向门口。
于是,便有了当下这一幕。
“今天怎么那么热?唔呜……爸爸,桐桐好难受啊……”
脖颈上的项圈早已被热汗浸润,攀着父亲大腿的她,不断拉扯着脖子上的项圈,发出黏腻的铁链碰撞声。
“除了喝了酒,你还见过什么人,给你吃过些什么,一五一十地……跟爸爸交待清楚!”邵明屹气急败坏地拨通了前台联系方式,要找送她回房的那名服务员,彻底询问个清楚。
“爸爸再不给桐桐肉棒,桐桐就要……就要……”
跪在地上的乔应桐,压根看不见父亲那满脸的怒火,她胡乱地扒开父亲的裤子,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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