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敬珩握住她那纤细的手腕:“我说过了啊,南瓜小魔女很厉害的。”
怎么还没绕过这个话题?
阮绪宁当即夸回去:“我是夸你厉害。”
贺敬珩笑了笑:“这么厉害的我,都还被你牵着——到底谁比较厉害?”
像是要堵住那家伙的嘴,她剥开一颗藏在手心里的糖果,塞进他嘴里:“为了表扬你今晚见义勇为的行为,我请你吃糖——这颗糖是薄荷味的,不是很甜,你应该会喜欢。”
糖果入口,清凉感瞬间在味蕾上炸开。
随之而来的,是丝丝缕缕的甜味。
知道妻子记挂着自己的喜好,贺敬珩不动声色地弯起唇线,故意咂了砸嘴:“你骗我,这糖明明很甜。”
阮绪宁面露讶异:“不会吧?”
坐在花坛边的他,难得视线能与身高不到一米六的小姑娘齐平,见四下无人再会来打扰,贺敬珩终是被一股无形力量催动着,猝不及防将阮绪宁抱入怀中:“只是奖励糖果的话,远远不够。”
尽管夜幕降临、位置隐秘,来来往往的路人中一定有人会看向这里。
毫无遮挡的亲昵,莫名让阮绪宁浑身紧绷,她尝试着动了动肩膀,却没能挣脱贺敬珩的束缚。
温度逐渐升高,她小小声嘀咕:“……不是还夸你了吗?”
“夸我什么?”
“夸你厉害。”
贺敬珩摇头。
阮绪宁没能理解他的用意、也想等待他的后文,一时间愣怔着站在原地,忘记了逃走:“什么?”
谁料,贺敬珩并没有回答。
而是抬手按住她的后脑勺,用舌尖抵住那颗薄荷糖,趁其不备,在她的唇瓣上停留数秒……
紧接着,则是一个绵长的吻。
硬糖在不断搅动,让这个薄荷味的深吻浓烈又清新,每一秒,都挑动着阮绪宁的紧绷的神经。
无处闪躲。
她像是被海浪反反复复地吞没,快要窒息之际,才与贺敬珩的目光再度交汇。
阮绪宁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唇舌间残留下的薄荷味,却意外放大了对感官的刺激。
还没让自己彻底平复下来,她又听见男人意味深长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更想在其他地方听你夸我厉害,比如……”
很刻意地停顿。
他与她贴得更近,薄唇一碰,挤出两个暧昧不清的字。
他们决定,去过只有两个人的狂欢夜。
告别了工作室的同事,阮绪宁坐上了贺敬珩的副驾座:一只南瓜灯成为了今晚的战利品,还有很多包裹着彩色玻璃纸的糖果。
贺敬珩虽然不爱吃甜食,但不可否认——看见它们,心情就会变得很好。
随手打开车载音响,欢快的音乐声流转而出。
是一首英文老歌。
『i like how it feels
jt turn it up let go
i&039; alive yes and no never s
give ore ore ore』
阮绪宁发现,自宜镇回来以后,贺敬珩的音乐库里多了一些节奏轻快的歌曲。
都说一个人听的歌,可以反映出他的内心世界——如果这个结论成立,那么,自己也可以放心了。
贺敬珩正在一点一点走出来。
虽然不知道要花多长时间,至少,他是在努力往外走的。
而她恰好又有许多时间、又有恰当的身份,可以陪着他,慢慢走。
眼下播放的这首歌,阮绪宁没有听过,便探身看了眼电子屏上的歌名,叫做《i like how it feels》。
我喜欢那种感觉。
她扬了扬唇。
看来,他们都很满意现在的生活。
车辆川流不息,窗外的车灯与霓虹灯如同繁星般闪烁,间或还能看见不少万圣节相关的主题装饰和妆造夸张的狂欢人群……现实与虚幻的边界线,在这一晚,变得模糊。
阮绪宁吃着糖果,刷着手机,忽而发出小小声轻呼:“咦?广广把我们的万圣节s大合照发到官博上去了。”
贺敬珩掌着方向盘,目不斜视:“我们是指……”
“反正有你。”
“官博又是指……”
“青果工作室的官方微博。”
“你们那个工作室,还有官方微博?”
“是啊,不过,大多人更喜欢关注画手和编剧老师的微博,青果工作室的官博只有两千多个粉丝。”
贺敬珩淡淡一句:“那也不少了。”
阮绪宁盯着手机屏幕,指尖不断向下划拉:“所以,大合照底下的留言还是蛮多的……好多人夸你身材好,哈。”
许是不太喜欢这种“团建”合影活动,照片里的贺敬珩有意低着头,再加上特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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