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鼻子,伸手去抱,却在碰到她之前又猛地顿住,赶紧扔了个清洁术过去,将花皮狐狸洗洗干净,重新变回雪白柔软的一团,这才满意地将她抱了起来。
咳,狐狸毛手感果然很好,难怪狐皮大氅这么受欢迎呢。
舟雨也觉得很好,解千言的怀抱虽然一点也不柔软,但暖烘烘的,还有淡淡的墨香,他的手也极稳,令人安心。
而且,好像记忆之中从没有人这样温柔地抱过她,从来没有。
舟雨伤得不轻,虽然吃了止疼的丹药,但处理伤口时仍旧疼得她龇牙咧嘴,难免又得哭一场,解千言被她搞得没了脾气,骂也不敢骂,打就更不敢打了,只能动作尽量轻尽量快,饶是如此,终于包扎好时,舟雨被眼泪泡了个透,解千言被紧张的汗水泡了个透。
解千言暗暗发誓,以后可千万不能让这家伙受伤了,他宁可自己被砍十刀!
拖着疲惫的身体,他又任劳任怨地将师妹送回房间,结果还惹来一场埋怨。
“好了好了,越哭越疼,你还是省点力气吧。”
“师兄,你好狠的心啊!我就知道你不想认我这个师妹!”
“啧,我哪有!我不认你的话,会管你的死活?”
“可是你凶我!”
“我没有……”
“你就是有!”
“好吧好吧,我错了行不行?”
“那你给我吹吹,吹吹就不疼了。”
“这种鬼话你也信?”
“呜呜呜真的好疼啊,师兄是个坏蛋,竟然吹都不愿意帮我吹一下呜呜呜……”
解千言真的败给她了,敷衍地吹了吹狐狸爪子,扯过被子将她一蒙,开始讲解《三生妙法》。
果然,他才讲了开头一段,被子下的呼吸就变得绵长起来,舟雨睡着了。
解千言松了口气,替她掖好被角吹熄烛火,轻手轻脚退了出去。
舟雨受了伤,自然没办法再出去野,迦昙又在闭关,她便只能天天缠着解千言,师兄妹两人的感情疾速升温。
当然,这是舟雨单方面的想法,解千言是绝对不会承认的。
他被缠得一个头两个大。
画符的时候,手腕上忽然搭个狐狸下巴,撞歪他的笔,毁掉不少符纸;打坐的时候,腿上又忽然多了团毛绒绒,吓得他差点走岔了气,浪费不少时间;看书时,脖子忽然缠上一团温热物事,扰乱他许多思绪。
时不时长出狐狸的,除了他身上,还有抽屉、衣柜、书架、被窝、床底下,甚至是他好端端放在脚踏上的鞋子里!
后来,他不得不语重心长地教育蠢狐狸:“舟雨啊,你知道什么叫男女有别,男女授受不亲吗?”
舟雨眨眨眼:“我知道啊,我是姑娘,师兄是男子,我们不一样,不能随便亲嘴,所以我从来没亲过你啊!”
解千言差点被噎了个倒仰。
“不,不是,不仅不能随便亲,也不能随便搂搂抱抱,不能随便肌肤接触,这样是不对的!”
舟雨不解:“可是我腿都瘸了,师兄不抱我不碰我伤口的话,是要眼睁睁看着我痛死算了吗?”
“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平时,不要随便往我身上靠,更不要往我床上钻知道吗?”
舟雨委屈:“你嫌弃我?”
“我不是……”
“呜呜呜你就是!”
“好吧好吧,那至少,在外面不准这样,不准让别的男人碰你知道吗?”
“知道了知道了,只给你一个人碰好了吧?!”
“不是……”
后来,后来解千言也没放弃,始终耳提面命,提醒她作为一个姑娘家,千万不能随便让任何男人占了便宜,至于他自己嘛,算了算了,说不过,他身正不怕影子斜!
舟雨恢复得七七八八,勉强能变人形的时候,已经是半个月后,迦昙出关过一次,检查了一下她的修炼进度,发现毫无进度,不禁连连摇头。
迦昙总是笑眯眯,实则远比喜欢冷脸的解千言狠得下心,他亲自督促舟雨修炼,狠抓了三天,终于让她学会了如何精准控制自身灵力,具体效果嘛,想必下次再跟小孩打架时,既不会伤到孩子,也不会伤到自己了,当然更重要的一点是,她会变大变小了!
迦昙功成身退继续闭关去了,可就苦了解千言了,以前这狐狸好歹偌大一只,无论是躲被窝里还是躲衣柜里,总能一眼就发现,如今她会变得不足巴掌大小,随便往犄角旮旯一藏,那可够解千言找的。
所以当她恢复到能长时间维持人形的时候,解千言就不准她随便变成狐狸,美其名曰:修炼,可以在日常的每时每刻进行。
舟雨变成人形,仍旧天天在解千言跟前转悠,而且每当她想凑近点的时候,他就像脚底下装了弹簧一般一弹三尺高,她不怎么开心,解千言也觉得压力很大,于是好心建议道:“要不,你出去玩?”
舟雨趴在桌上,颓然道:“这村里的小孩太可怕了,我不想出去,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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