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盏也跟着试吃了一块,她用抹茶本是无奈之举,但这样烤制出来不输巧克力,本身也有微苦,滋味也更加浓郁。
蛋糕的微甜和抹茶的微苦一起交织,两种滋味很是解腻。
酒经过炙烤后发挥了酒精,只余下了一部分酒的淡香,混合杏仁片的香气,更加让蛋糕好吃。
“这回新推出的蛋糕肯定又能大赚一笔。”玉姐儿盘算着生意。
“不过我们这次的蛋糕不再整份出售,而是小份出售。”叶盏思索着新的经营之道。
蛋糕毕竟很贵,不适合所有平民,叶家食肆目前每天会拿出一到两个蛋糕切片出售,但这样并没有太高附加值。
要想更加挣钱就要想出更多的法子。
叶盏想了想前世的蛋糕裱花技艺,决定在自家店里也开辟蛋糕裱花技术——同样的蛋糕加了花啊朵啊之类的装饰,当然会增值不少。
为此她搜寻了一番材料:
没有塑料裱花袋,就去购买棉纱布,自家蒸煮晾晒后将奶油舀入其中;
没有裱花嘴,就去寻铁匠定制,不得不说铁匠还是悟性很高,在叶盏连比划再画图描述了裱花嘴的形状后,铁匠就用铁块定制出了各色裱花嘴。
此物虽好,奈何容易生锈,这时候叶盏深刻怀念现代的工业水平,对于普通人来说寻常可见的小物件居然脱离了时代生产都生产不出来。
叶盏便想出了去寻木雕,请木匠加以炮制。
如此折腾了一番,才将奶油的裱花设备购置完全。
万物具备,叶盏便开始推出了新的蛋糕。
于是食客们惊讶发现叶家食肆又发生了变化:
新增了点心品种就算了,叶家的蛋糕点心还多了多种样式。而且切片蛋糕各个都装饰好看,个顶个的精致。
小小的蛋糕切成精致的三角切片,其中一片上面加了浓郁的林檎果酱,挤满了奶呼呼白胖胖的奶油,撒一成淡黄色碎碎的杏仁片,放上新鲜的葡萄干、李子切片,清新可甜。
另一片则是三角切块上撒了一层抹茶粉,看上去浑身透着温柔的淡绿色,最上面挤着奶油花。有绣球花,旁边还有一枚叶子。看着就很逼真。
居然还有一个蛋糕切片则做成了林地的样子,上面撒着一头小鹿,旁边还写了“金榜题名”。这是取的呦呦鹿鸣食野之苹的鹿鸣宴的典故。
“这么多蛋糕,我当真是想每样都来一样。”沈娥站在柜台外面,看着店里的蛋糕感慨。
“是啊,明明是家家都有的奶油蛋糕,但你家的口味就更多。”那位弟弟最近也成了店里的常客,站在旁边感慨。
叶盏笑眯眯,她已经由普通的蛋糕升级为了甜品,当然档次是不一样了。
叶家食肆的蛋糕果然获得了食客们的青睐:往往一有新品端上来立刻就被买空,食客们都眼巴巴等着下一轮蛋糕出售。
即使如今汴京城里已经到处都是能做蛋糕的脚店食肆,但叶家的生意仍旧火爆,人们宴饮聚会贺生想起来的也还是叶家的糕点。
食肆里生意蒸蒸日上,进账也随之水涨船高,每日里至少能有好几贯的进账,这对一家小食肆来说已经格外难得,宓凤娘天天数钱数得合不拢嘴,因着她顶替了玉姐儿的收银工作,叶盏便给她也开了一份薪俸。
别说附近居民,就是远处地方的百姓都时不时过来派对,阮家母女还笑道:“我们浴堂巷那些香水行都知道呢,有时候客人泡着香汤想吃蛋糕了,还会委派我们跑腿来叶家买。”
顾客满意,同行也少不了,叶家食肆附近便多了几位心迹可疑的身影,根据消息灵通的杜月娘打听,那些身影都是附近几家食肆的老板、掌柜、大厨之类的身份。目的嘛,想也猜得到,自然是偷师或是打探敌情。
叶盏笑:“那我……当做一种荣幸?”被同行这般郑重对待和揣测、评估她的能力是对一位大厨最大的恭维。
“你还笑。”玉姐儿急了,≈ot;万一他们偷师捣乱怎么办?≈ot;
“进门就是客人,按照对客人的待遇待他们便是,至于偷方子,我每每过几个月就会公布一批食谱,人人都有份,何必费心在这里打听?”叶盏态度平和,似乎很不把这件事当回事。
“您的意思是,就算他们在这里打听也是白费力?”蓬蕊沉思,想想这些老板打着吃饭的旗号天天上门,蹲在店里各种角落偷看叶盏的各色招式。
“是。”叶盏点点头。
她索性也不来虚的,直接在店门口贴了告示:“凡叶家食肆售卖蛋糕点心,半年后必然会公布食谱。”
那些食肆老板们斟酌了片刻,私下里商量了一番道理:
要上门你总得点菜吧,就得花钱。
偷看招式又得表现的很自然,这就费力了,所以也不是一次两次就能学会的,多半也得来个十来回,一趟下来多少也能花点钱。
但好容易学会叶家已经将食谱公布了,这挺不划算的。
因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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