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到他刺手的阴毛,轻轻薅了一把,感受林端在自己身下抖动。
她在他身上笑,趴在林端胸前,下巴垫着手,“好玩吗?”
“不好玩。”
林端拍拍她后背,伸手扯下她肩带,乐恩眯着眼睛像是犯困了,林端只好坐起身摁着乐恩的后颈把人圈进怀里。
这种感觉,就像贴上了暖水袋一样——这是乐恩很多年以后才想出的比喻。
一年四季,他在暖她的胃。
布料隔开二人,林端从她额头开始慢慢亲吻,他动作很轻很轻,怀里如同揣了多么金贵的珍宝,惹得他不敢有什么大动作。
吻到乐恩耳朵,他低声问她,恩恩,你说我如果做了坏事怎么办?
乐恩警觉起来,挣开他胳膊,“你该不会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吧?你总不会做了什么原则上的——”
林端笑,“顶多就是骗骗你,比如受伤了不告诉你,刑讯的内容也不告诉你。”
乐恩重回他怀里,“那算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你有你的苦衷,我又不是不懂这些。”
他埋在乐恩肩颈里,吻着她的肩膀,两人之间不需要太多的话语了,林端捏着她衣摆,乐恩手臂抬起,脱下挂在胳膊上松垮的布料。
“你好像变着急了。”
乐恩在笑,抓着林端指尖咬,“不过,我以后会不会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我觉得我还是比较听话的,除了以前把周琅瑄的鱼毒死让你赔了好多钱之外,我好像没做过什么不好的事吧?”
他抱起乐恩放在腿上,后背倚着床头,还没开始做,前戏姿势也就不重要了。
“嗯,不过我没赔钱,那几条金鱼也就十几块。”
“啊?!”乐恩捏着他的脸,“不是好几万吗?”
林端亲亲她的脸,“当时教你下毒,怕你毒到什么不该毒的,就用这个来吓唬你,算是我第一件对不起你的事吧。”
“你那么早就开始骗我?”
她伸手就要扇他,林端闭着眼等她打,没想到乐恩没下手,笑嘻嘻道,“要不,今晚你在下面好不好?就当是赔罪了。”
每次乐恩提出想在上面试试,林端口上答应,实际也就让她体验那么几分钟,她连喘都来不及。
林端不语,乐恩便着急,“你到底同不同意?别忘了是你先对不起我的,不得给我点赔偿啊。”
他口中叹气,拖着她的臀腿把人往上抬了抬,下身正好相触,乐恩很高兴,林端这是同意了。
他细细吻着乐恩上身,无论脸颊还是胸口,一只手轻轻揉着她的臀,动作恰到好处,乐恩趴在他肩膀上,随着他的动作小声喘息。
林端亲亲她的锁骨,在她耳边小声说着令人面红耳赤的话儿,趁着乐恩逐渐沉入意乱情迷,拇指摸到前端的小阴蒂,先是抚摸,乐恩没有受不住的反应,他便摁着那块凸起小肉粒打转。
乐恩只觉下身穴口不自觉的张开,甚至空气里的凉气涌入,引得她不断往林端手上蹭。
他笑,“恩恩,现在是谁上谁?”
乐恩双眼迷蒙,两手扶着他肩膀,“上……我上你,我在你上面。”
话音落下,她又埋进林端肩膀里,林端偶尔力气大了,她便会抖着身子,拍拍他后背,掐掐他上身的肉。
乐恩是真的有些适应了,下身已经开始湿润,林端手指在她穴口试了试,将她流出的液体涂抹在手指上,慢慢地往她身体里揉。
前两根指节进入的很缓慢,她内壁被手指撑开,林端怕她疼,乐恩只能感受到体内的异物,但是感受不到他的动作。
手指进入大半,林端停下动作,乐恩只觉有什么东西猛地插入了身体,水液甚至被挤出“咕叽”的声音。
她手指几乎抠进林端皮肉里,身体密密麻麻的酥感,从腿间那块缝隙径直涌向身体每一个角落。
乐恩亲他肩膀,张口去咬他肩膀上凸起的那块骨头。
女上的姿势对于二人而言并不轻松,尤其是林端,他手腕还被乐恩大腿压着,两手分别照料她不同的位置,寻找快乐。
耳边的呼吸平缓一些,两人已经好久没做了,乐恩又紧了回去,他不得不重新为她扩张。
他手指撤出些许,乐恩不许他离开,压着臀往下坐,内壁的软肉顷刻间缩紧,柔软温热的穴肉紧紧缠着林端的手指。
他被缠得手指难以抽动,乐恩的力量似乎比之前要更强,林端在她耳边安慰着,让她放松。
他越是这么说,乐恩夹得越紧,林端只得抱着她往上颠了颠,手指也只抽出不到一半,带出些粉红色的穴肉。
这样的反应落在眼里,林端也有些受不住,他把乐恩抱起来,让她下身缝隙压着自己勃起的阴茎,两片柔软的小花瓣夹紧那根硬物,前后磨动。
每一次摩擦,他龟头都会从乐恩臀缝里露出一点,粗硬的根部不断剐蹭她的阴蒂,穴内流出的液体全都染上林端的阴茎。
泛着水光的硬物还在摩擦她的下身,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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