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配得上他陌羽。
然,陌羽没想到的是,自己此刻的想法,却在今晚夜幕时彻底被打破,碎的宛如飞灰。
相对于陌烟陌羽的高兴,晏倾雪却并没有露出笑脸,反而深思了起来。
女子是最为敏感的,月浅栖和白景会用相同的剑法,这便已经让晏倾雪心生警惕了,而白景离开的背影,远远的都能感觉到他散发出的肃杀,更让晏倾雪觉得此事不简单。
“楚远,你说,白景公子和潋滟阁主之间,看起来,像仇人吗?”晏倾雪淡淡问道。
楚远沉思片刻,冷声道:“依属下方才所见,他们二人出手皆是未留情,因,绝非是朋友。”
晏倾雪勾了勾唇,这才笑了起来,顿时觉得心口压的东西消失了,暗笑自己多疑。
“我们也回去吧。”
道了声,晏倾雪没理楚远了,便转身快步下山,轻快的步伐彰显出她心情甚好。
楚远看了眼不远处的擂台,薄唇抿了抿。他方才没有说的是,白景与月浅栖虽出手未留情,却绝不是杀招,反倒是,像在闹脾气的…恋人。
叹了口气,楚远摇摇头,不在想这些与自己无关的事,赶紧跟上晏倾雪。
这边,月浅栖一下落叶山,就见虞娘一身墨绿色圆领男装,英姿飒爽,已经驾着马车等候多时了,见到月浅栖时,她脸色变了变,不由道:“小姐,你怎流了这么多血,又扯了伤口吧,快上些药。”
“虞娘,我没事。”月浅栖一笑,不太在意,上了马车后,虞娘却是紧张的给她处理伤口。
待清理的差不多的时候,马车也已经行到了潋滟居后门处,缓缓停下,虞娘掀帘看了眼闭目养神的月浅栖,问道:“小姐,是明日启程还是现在便走。”
月浅栖好一会才抬眸,想了想,道:“一会在走。”
虞娘点点头,又听月浅栖道:“将账本整理给我吧。”
虞娘蹙眉,担忧的看了眼月浅栖的手臂,终究没有说什么,传音给了管苍。不一会,管苍便抱着一堆本子从后门处出现。
“这一年的账本都在这儿。”管苍将东西递给虞娘,想了想,还是道:“方才陌公子去寻了主子,没见着,已经启程回圣贤山庄了。白景公子和晏小姐至今未回潋滟居。”
虞娘接过,点了点头,便让他回去了。
“小姐,要不要找个时机提一提管苍,他办事不差,也是老人了。”虞娘将东西放在马车中的柜子上时,忍不住说道。
月浅栖眯了眯眼,淡淡道:“那便调他去吕国朝歌城那儿。”
虞娘一笑,刚想领命,又听月浅栖道:“等等,罢了,还是让他去夏国金陵吧。”
吕国那边,她会亲自盯着,而夏国,着实该派个信任的人去了。
虞娘一愣,还是点头应了下。总归,两处都没得差的。
月浅栖不在说话,不急不缓,就着足有半米高的账本便看了一下午,其间虞娘多次想劝她休息,想了想,还是没有说。
有的事,月浅栖必须要做,劝的了她这时休息,那下一刻,她便会更累。
虞娘心里明了,除了心疼,却也无能为力。整个月家,整个玄月小筑,都得靠月浅栖撑着。
暮色渐渐昏黄,月亮的轮廓已经虚虚实实的出现在了天空中,零零落落的星辰也一个接一个的冒了出来,伴随着深秋的风,凭白显出几分寂寥。
月浅栖突然停下手中的动作,出声道:“进来吧。”
她话落,白景的身影便出现在了马车中。一袭黑紫色的长袍,尊贵冷冽,除了那双勾人凤眼,全然看不出半分轻浮纨绔。
此刻,他神色莫测的看着月浅栖,似笑非笑,却周身仿佛萦绕着冷气,摄人心魂。
“你下次来见我前,将衣衫换一遍。”看了他一眼,鼻息间的胭脂味让月浅栖蹙眉,淡淡说道。她着实不太喜欢这些女儿家的东西,刺鼻的很。
白景没说话,从怀里掏出一块令牌仍车中间的茶几上,发出一声沉响,便起身离去。
月浅栖眨眨眼,伸手拿起茶几上的群英令,想着他的冷色,皱了皱峨眉:“莫名其妙。”
“小姐。”虞娘这时也钻进了马车,将月浅栖打量了一遍,确定她无事,心下才松了口气。
月浅栖把玩着令牌,不在多想,淡淡道:“启程吧。”
虞娘点头应了声,出去前将一个小锦囊递给了月浅栖,道:“这是公子走的时候让我给您的。”
月浅栖一愣,伸手接了过,待虞娘出去赶马,方才打开。
打开锦囊,里面除了一张纸条,便只有一枚黑色的戒指。
月浅栖看了眼那戒指,将纸条展开,就见一行龙飞凤舞的草书小字映入眼帘:“戒指还你,生辰安好。”最后一字收尾略重,可见写字之人有片刻犹豫。
月浅栖一笑:“这枚戒指若能抵得过陌家那枚,我到是不介意戴着。”说着,却还是将之收了起来。
月浅栖给陌家的书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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